在还以为郑絪出为越州刺史,是高岳指使的,听说恩公在那里服了软,念起汲公的好纯属薛涛自行想象,要求汲公原谅,不日汲公就会要求朝廷,准郑恩公回京,这次不是让恩公为连帅观察使,便是让恩公为京兆尹了吧一个伟男子,和另外个伟男子在沙场上并肩浴血死战,然后不要任何封赏,甘愿用着这一切交换,只是为了又一位倔强又冷漠的男子能回到自己身边,天啦更可怕的是,汲公有了如花美眷的妻子,却在两位男子间周旋,同时又和堂妻妹暧昧不清,简直是,简直是”想到这里后,薛涛觉得自己都要兴奋到窒息,气都喘不过来,她双手捂住急速起伏的胸脯,在心中大大呼喊
简直是渣到爆,渣到能和西岳华山东岳泰山并驾齐驱,但是还有比这更有魅力的嘛
“洪度”
就在薛涛脑袋里飞沙走石,炮铳齐鸣时,眼前崔云和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,忽然出现。
“知,知事”薛涛吓得半死,结结巴巴,下意识摸摸鼻子,看有无出血。
接着两人齐肩,走在桑树下的道路上,这时日头依旧很大,但已往西偏斜不少。
崔云和看着她,叹口气,低声说“先前我还在长安时,曾写过封信去给韩退之,谈的是你俩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