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要在岭南损失多少万贯的收入啊
“天子啊,其实以前就错在,认识不到个利字,现在认识到了,我觉得反倒进步不少。”与云和说了这番话后,高岳便觉得畅快轻松许多,而云和也不由自主笑起来,将白嫩的葱指探入酒水里,然后轻轻往高岳的脸颊上一弹,嗔怪说“故而现在天子,和姊夫你愈发臭味相投。”
唐人敬酒,喜欢用指甲弹出一点两点酒来,到对方的脸面上,但这绝不是什么挑衅,这叫“蘸甲”,是种很常见的礼仪。
高岳便让云和一起饮酒。
然后高岳才晓得嗯云和喝完一盅后,又是一盅,红颜如朝霞般,可完全不醉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崔云和的酒量,简直可怕。
十多巡下来,高岳只觉得有些晕乎乎的,可崔云和的脸颊则更是云蒸霞飞,丝毫看不出有醉意。
“这算什么,阿姊的酒量比我大多了。”
唉,原来阿霓如此厉害,我也是第一次听说。
看来酒量和酒品最差的,便是灵虚公主了,喝不到两杯就发疯骑跨上来。
不久,酒菜已尽,精舍旁侧的厢房里,云和轻解罗衫,给高岳在灯下解下幞头,细细梳理发髻,高岳心中有些恍惚,他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