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调遣,只等来年江淮东南赋税米粮齐集后,便可行事,为此我们筹划这么长时间,耗费这么多心血。可他赵退翁倒好,无端牵动整个北地的方镇,跑那么远,去打回鹘的牙帐,明明可以通过一纸册封解决好的,非得大动干戈,旷日持久。”
“逸崧......”三位宰相都劝他稍微停歇下怒火。
可高岳的幞头却压不住,火和汗水,夹着根根耸立的胡须头发,在大冬天都禁不了,他怒不可遏:“输了,一两万边地将士的性命和血,全都要覆没在大漠中,整个北地的守御就会横溃;赢了,朝廷为收拾局面,赏赐立功将士,没有三五百万贯钱帛根本解决不了。我用什么给镇海军、武昌军造船,我又拿什么去给马上要汇聚中原的各路兵马当资装费,当赏设钱?”
同时,金銮殿的东堂处,本来灵虚公主、义阳公主携王承岳,入宫来省亲,探望父亲,可一来却看到皇帝脸色发白,说什么移驾,速速移驾去浴室殿,宋家三位女学士和群中官慌乱个不休。
“爷,如此何为?”两位公主急忙问到。
皇帝嗫喏着,最后坦白句:“北地事发了,北地事发了......”
还没等灵虚问北地有什么事,那边中官匆匆跑来,说:“高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