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便从我唐领土分出,早已是共生共荣的态势,那么将来不问是谁掌管牙帐,我唐只要加以册封,两国依旧是父子关系。”
接着高岳还说,原本北地的军城,采用的是旧时代张仁愿、安思顺的筑城体系,适合骑兵驻屯,但并不适合新式火器,臣愿保奏一人,携图协助徐抱晖、张光晟筑修新城,以发挥炮铳之威。
“何者?”皇帝询问。
高岳答曰,兴元护国寺的主事僧,明玄法师。
“曾经奉天城的规制,也多得这位法师襄助,让法师去天德、振武筑城,朕又有何怀疑呢?”皇帝很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对此,裴延龄又赶紧赔上笑脸,称高中郎和陆门郎所言极是,先前是臣只知本司事务、不见国家远略的浅薄观点,还请圣主和执政勿加怪责。
但暗中,裴延龄早已转了七八个弯,开始谋划布设新的陷阱。
“回鹘的事就这么处置,高岳辞去中书侍郎的请求,朕也准可,择日由高岳出镇淮南。”延英殿的召对,最终就是这个结果。
然而第二天,裴延龄就秘密指使人,将延英召对产生的,本应严格保密的决议,释放给了淮西、淄青。
淮西因始终割据,早就撤除了在长安城的进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