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凶手,很可能不是伊阙、陆浑的山棚,而是自他县,或渑池,或邓县,或临汝,或王屋,越界而来的,似乎也不是李师古所指使,而是......
这时,高岳忽然将韩愈的这封信给反手摁住。
倒是旁边的云韶吃了惊,就问卿卿你为何如此做,是否退之说了什么古怪的话?
“不,没有,退之说了个很有启发的猜想,但是干系非小,不能在闺阁内谈及。”高岳急忙掩饰,然后向妻子致歉。
“我晓得,你现在是中书侍郎,退之和你书信往来,免不了要夹杂朝堂事务。”云韶对丈夫表示理解。
月光静静落在庭院里,高岳背着手从正寝走出,握着韩愈的信,看着波光粼粼的池沼,不发一语。
“逸崧,还在想着淮西那边的事啊!”身后传来了吴彩鸾的声音。
高岳回头,不置可否地嗯了下。
“唉,有时候想,文箫他的一生到底是幸运的,还是不幸的呢?如他真的像逸崧你一样,当上了宰相,也就是什么位极人臣,那又会变成什么样,又会遇到什么事?”吴彩鸾握着拂尘,难得地陷于了沉思。
“我想,文阿兄他应该不会改变的吧,毕竟——他当初选择的,不是薛炼师的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