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课,储帅愿按两税之法,将上供部分足数交纳,管内各县朝廷随意派遣县令、县丞、县尉,储帅绝不过问干涉。最后,朝廷但有征讨,储帅愿领牙军,任由调遣。”
“申州、光州本就已在朝廷榖中,凭什么还作为求和的筹码?现本道既斩董重质,又怎会独赦吴少阳,董重质是吴少诚的女婿,难道吴少阳就不是他的义弟,就可以逍遥法外不成?”高岳的措辞十分严厉。
这齐士良眼看交涉希望渺茫,便哭着叩首,“请汲公成全,请汲公宽容申光蔡四十万百姓军卒!”
“本道此举,正是要救申光蔡百姓于水火里,这次若还行姑息,让你等胶连盘结、死灰复燃,那这平淮西流的血,才算是白流了。”
齐士良便请求屏退其他人,只和高岳、杜黄裳谈。
而后帐幕里,齐对高岳再拜,趋前一步,再跪下,哀求说:“只要汲公屈尊答应,能宽宥汝南城淮宁军各将校,末将便回去,让他们将吴少阳全族也捆绑起来,献给汲公。”
高岳大笑起来,接着他眼神凌厉,指齐士良说:
“所以说,除李希烈、吴少诚、吴少阳辈不难,根绝你等蔡贼党徒才难!你等既已奉吴少诚吴少阳为旗幡神偶,那么一旦庙社被焚,你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