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哪能适应得来?由此悲观失望,也是情理之中的。
云和向来是快言快语的,“韩氏在宣城不是有田庄的吗?”
“田庄有什么用......他家全是妇孺,哪里能经营得好,现在又听说退之当上县令了,索性把田庄都抛废,只想着来江都县依退之。”
这时云和皱起眉梢,对薛涛正色说:“他韩四郎居宅没提过要贪渎的事?”
薛涛赶紧辩解,他夫君千不好万不好,可是这方面他是绝对不会做的。
“那就好,让姊夫在会府(幕府、军府别称)里给韩四郎再谋个推官的职务,每月可加三十贯俸料。”云和很果断。
薛涛其实哭,也是想走这崔家姊妹路线,让高岳知晓,从而给韩愈多谋个兼职,朝廷的县令兼军府的推官,也确实是正常操作,能让一个月的俸钱翻一番有余。
唉,为了这个家,她也豁出面皮了。
但薛涛还没来得及道谢,云和又说:“不过这推官可不好当,军府内啥事都得去做,不单单是推勾狱讼,还得掌书奏、奉使出行在外,甚至还得管香火事(宗教事务),及协办州郡事,最为繁杂。”总而言之,这军府推官便是万金油,“韩四郎应该是讨厌幕职的吧,洪度你得问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