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有了如此念头。
云和忽然笑起来,“那才不是你,那时你还是个青衫御史,跟李令公来蜀都城讨伐西蕃和南蛮,然后在庭院里,当人家的面,就在那里脸色激动,大呼什么桐中凤,又说什么龙叟,还说自己要救龙叟,像个傻子似的。既然是个傻子,哪里会懂得什么明哲保身、急流勇退的道理?”
“这个世界,是急流勇退的人太多了吗”可高岳想起李萱淑和小承岳来,还是满是愧疚。
“是你这样的傻子太少。”
“霂娘,我犯了个大错,其实我在外面还有个和翀儿差不多大的孩子。”就在云和开心地说着“傻子”时,高岳猛然说出实情。
云和的脸色,慢慢凝固住了。
高岳不安地背着手,互相搓着。
“是和哪个倡优或别宅妇所出?”云和此刻脸色涨红,呼吸也急促起来,摇动扇子的频率明显加快,不过若姊夫是和这样的女人生个孩子,也是再正常不过的,她身为正妻的妹妹,也得有份从容才是。
结果看姊夫神态有异,云和心中不祥的感觉顿时强烈起来,“姊夫你果然”
“其实,义阳公主和贝州刺史王士平的孩子,是我的。”
“那便是你和灵虚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