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也能一道去真定,真定那里的富庶绝对不亚于长安,我为你起华宅治池沼,每年十万贯脂粉费,没有人能监察管控到你,你想去哪里出游就去哪里,想和哪位俊秀结纳便结纳,我俩岂不是天下最快乐的夫妻?互相依存,又互不干扰,可在这长安城内,明处的拘囿,暗处的眼睛太多太多,让我憋屈,我痛苦。”
“那更远的将来呢?”
“谁在乎!我死后,节度使就给承岳有何不可。我和你没孩子,这承岳就是我们的孩子,名正言顺,我在外再多的别宅妇给我生养也没用,因为你是承岳的母亲。所以我为高岳养儿子,高岳为我谋旌节,这太公平了。”
说到这里,义阳也有些心动。
王士平又求义阳,此事绝不能泄露给陛下,因为你就算泄露也没有用,现在高岳不来找陛下的麻烦就不错了,你难道没见到先前韦皋和高岳请你父亲封禅华岳,就把你父亲吓得不轻。
最终,义阳也只好应允下来。
太子所居的柿林馆内,刘禹锡因“括书有功”,已去渭南县当县尉,翰林待诏王伾突然单独求见太子,然后极为密切地说:
“有些事,不晓得该不该告诉殿下您。”
太子感到纳闷,就让王伾直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