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方镇......”
说到这里,李纯突然仰起面来,出现和他年龄完全不相符合的愁容,“唉,若祖父能给我驾驭天下的话,我也可以削平方镇,做的绝对不会比高岳差。”
吓得吐突承璀赶紧提醒说,太子殿下尚是储皇,所以郡王你绝不能在外面说这样的话。
“怕什么!”李纯不以为然,他严肃起来,低声对吐突承璀说:“祖父和父亲的弊病,就是过于姑息纵容,特别是父亲,身为储皇,不但身体,连精神意志也非常孱弱,处处被几位待诏和侍读左右,对韦高杜是优柔不已,未来他如何掌握社稷?”
“太子殿下先前田猎,并坚持每日做熊经鸟伸,郡王应经常去禁内的道观佛寺,祈祷殿下身体安康。”
“来不及,不可能。”李纯断然说到,“人人都说,‘城南韦杜,去天尺五,更有一个高,平齐岱宗’,照我说,将来祖父真的不讳,父亲继位的话,所居时间越长,对社稷的浸害就越深,等到人人都习惯了,再等到我的话,便是回天乏术了。”
这时候,吐突承璀只能跪在地上,惊恐莫名......
五日后,华州父老乡亲们又来到了长安城,请愿封禅,这次华州刺史根本呵斥不住,来的数量比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