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尔虞我诈强多了。”
王承恩这会儿年仅十五岁,却能如此知书达理,曹化淳不由惋惜道:“唉,真是可惜了,以你的资质,不管跟了哪个主子都能出人头地,现在却跟着我在这里受苦,唉。”
王承恩还待安慰,一个身着鸦青色直身长袍的年轻人突然走上前来拱手道:“敢问可是止虚先生?”
曹化淳道号止虚子,所以字画上留名皆为子虚,叫他子虚先生,肯定是买过他字画的人。
他上下打量了这年轻人一眼,服色明艳,用料考究,这肯定不是一般平民百姓,因为朝廷对衣服颜色和用料是有严格规定的,没点身份敢穿成这个样子,那可是犯法的。
对方是什么身份呢?
曹化淳一时半会儿也摸不透,只得站起来拱手道:“先生不敢当,不知这位大人找杂家有什么事。”
他这话就很明显了,没看见我穿着太监的常服吗,还叫我先生,你这什么意思啊?
那年轻闻言,立马微笑道:“我也不是什么大人,是我们大人请你上楼一叙。”
如果是在京城,哪怕他只是个小小的管事太监,也可以不甩什么大人不大人的;但是这里是金陵,而且他还是待罪之身,不管什么大人,他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