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都察院派左佥都御史李光春赴重庆府调查倪斯惠个倪天和父子一案,你知道吗?”
王应熊虽然心里早有准备,仍然免不了手心直冒汗,他当然知道倪斯惠和倪天和父子一案是怎么回事,王维章和陈尧言动手之前还请示过他呢,毕竟倪斯惠曾当过南都户部左侍郎,虽说南都户部跟京城六部比起来不算什么,但倪斯惠好歹也曾是正三品的朝廷大员啊,在整个重庆府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,弄他,合适吗?
王应熊虽然在官场上刻意收敛了蛮横的个性,但其内心里还是相当横的,倪斯惠怎么了,一个正三品的侍郎而已,还是南都养老衙门的,而且还致仕了,怕个屁啊,弄他,让重庆府的人都看看,现在谁才是重庆府的老大!
于是乎,王维章和陈尧言便毫不犹豫的动手,把个致仕的三品大员整的妻离子散、家破人亡、寄居破庙、凄惨无比。
那时候他是觉得好过瘾,好爽快,这会儿崇祯一问起来他却不免心惊胆战,这家伙,一个致仕的三品大员被自己整成这个鬼样子,皇上不生气才怪!
怎么办?
黑他呗!
王应熊恬不知耻的污蔑道:“皇上,您有所不知啊,那倪天和仗着他父亲曾经是朝廷三品大员,嚣张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