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坐轿子,走路,那是不可能走路的。
正因为他坐在轿子上,再加上天色昏暗,他没有发现,他府邸大门上挂的牌匾已经被人给换了,这牌匾大小还是一样的大小,颜色也是一样的颜色,不过上面的字却已经变了,不再是原来的“薛府”,而是三个字“秦桧府”!
他就这么茫然无知的来到皇城,等他排队进了长安右门,来到午门之外,他又发现不对劲了,因为朝中只要稍微正直一点的官员都对他怒目相向,平时那些巴结他的墙头草这会儿也对他避之唯恐不及,就连他自己的党羽都畏畏缩缩,不敢上前来跟他打招呼,甚至,他走到内阁班列的时候,内阁大学士文震孟还像一头暴怒的公牛一样,鼻孔怒气直冒,那架势,貌似是想怼死他的样子。
这些人,至于吗,不就是几句传闻吗,薛国观不为所动,端直站那里闭目养神 ,心中盘算着早朝之后怎么在崇祯面前诋毁张斌,让崇祯出手帮他掐灭流言。
未几,早朝时间到,文武百官排队入宫,一阵繁琐的礼仪过后,鸿胪寺礼官照例高唱:“有事具奏章,无事退朝。”
一切貌似很正常,但是,接下来就不正常了,鸿胪寺礼官这边刚唱罢,内阁大学士文震孟便疾步从班列中走出来,跪在御道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