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发疯。那是经过多少年苦寒磨砺,才造就他的疯狂?
随即,他从容的微微一笑,无论未来如何,至少他要拼尽全力。
遥想“前世”他又聋又哑,不也拼得了一份安宁吗?
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做的,也没什么事是不能达成的。
旁人是旁人,他是他,他是沈康,永不言败的沈康!
低微如同尘埃,他能做到吗?
嘉靖十九年腊月二十七,天寒地冻,沈康的心里升起了一丝火光。他眼前的景物略有些模糊,紧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。
“三儿!”沈成和沈昌同时喊,沈成面色一急,忙背起沈康:“老二小心手臂,咱快走!”
父子三人急匆匆的跑到了赤脚郎中家中,老郎中已是花甲之年,一见满脸是血的沈康赶紧道:“把孩子放床上,快快!”
沈成把沈康放在床上,焦急的问:“三儿怎么样?”
郎中扒开沈康的眼皮看了看,又将手搭在他细小的手腕上,松了一口气:“唉。放心吧,沈三头上并无淤血,便无性命之忧。”他微微顿了顿,迟疑的道:“沈三胎里带来的弱症,似乎好转了,奇怪。”
“当真?”沈成听了郎中的话大喜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