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明日先生考较,小子免不得要挨打。”他拱拱手,恳切的道:“劳烦大人。”
官差想了想,和善的一笑,道:“小儿先进屋,一会儿给你送进去。”
“多谢大人了!”沈康果然乖顺的自己将门关上,静静的等在屋里。
过了不一会儿,房门再次打开,一个官差将笔墨纸砚放在桌子上,什么也没说便又走了出去。
沈康长出了一口气,看他们这个态度,应该是高总旗吩咐过什么。死人是不需要写功课的,所以,他与沈宁,在高怒回来之前,大抵是不必死了。
他拿起墨块,缓缓的在砚台上研磨,打开宣纸,静静的开始练字。
且说高怒,随手自柜台后面拿了一本账册,将冯硕一的口供带上,奔着西平县衙门而去。
夜深人静,陆远方才从美妾身上滚到了一边,只见他满面陀红,额头上全是虚汗。
“小妖精,你是想要我的命。”
小妾娇滴滴的喘着气,心中暗道:老东西,自己把持不住,怪得到我头上吗!嘴上却似抹了蜜般的,哀哀切切的道:“老爷真好。”
“好?哪处好?”陆远调笑着问。
小妾娇笑一声,将脸埋在他胸前,羞怯缠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