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继承祖上庇荫,家里也就几亩良田的产业,诗书传家,却只是得蒙陛下爱佑。哪里吃得起这么精致的菜肴。”
缺钱?
原本放松下来的陆远渐渐的急了起来,好心情荡然无存,却是不敢怠慢了高怒,只能坐立不安的陪着笑。
陆远微笑着道:“大人说笑了,这才不在高,在官就行。学不在深,在权则灵。您身居锦衣卫要职,还怕发不得财吗?”
高怒摇头道:“陆大人当真深谙为官之道,只可惜高某一心侍奉陛下,绝无可能以权谋私。”他斜睨一眼陆远道:“若非此次牵扯到上官宗门,高某岂会来此一着。”
陆远忙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高大人说得对。那...依您看,陆某该如何行之啊?”
高怒又夹了一箸的菜吃进口中,然后放下了筷子,道:“陆大人心知,锦衣卫只听从当今陛下之令,高某若是胆敢以权谋私,那大抵是嫌命长了。”
他随手拿起一边的半湿软巾,缓之又缓的擦洗着双手。
在这一刻,高怒已然完全相信了自己所说的那些话,他感觉自信极了,对于陆远的小意逢迎,阿谀巴结,感到无比的自然。
他悠悠的半眯着眼睛,将软巾递回给陆远。陆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