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个狂的很,不在意钱财的,你这说法倒是能蒙混过去。可是,你不会作诗啊。”
沈康微微蹙眉,道:“逐鹿共饮常病酒,喜光开后酒一瓢。远来光浮又却非,波澜万里复清明。”
沈康会作诗,虽称不上鎏金缀玉,但也可以偶现佳句,他不屑似那些“奇幻小说”中描写的那般去抄袭古人精华,那样不费脑子,却为一己之私阻断他人才思。
试想,陈子昂登幽州台,一腔热血,却一句也吟不出来,心中会是何等光景?
试想,诗仙李白大醉三百杯,却一首诗也作不出来,那高力士该怎样小瞧他的风神?
那么多的诗人词人,心中该是都归为一声,独怆然而涕下吧?
沈康不知真正的士人风骨是什么模样,但最起码,不会一边剽窃前人金句一边暗讽古人智浅。
他笑了笑,转眸看向沈昌,问道:“这一首,怎么样?”
沈康的智慧,沈昌早就不再疑惑,更何况,在这个时代五岁七岁能作诗早已不是什么蹊跷的新闻。沈康业已九岁,并没有一丝功名在身,便是连个神童也够不上的。
只不过沈昌没有想到,那些稚年能够作诗之人都是什么出身?身边帮他们修改诗作的人又有多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