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大明以后的第一位老师,他清高风雅,专心育人,是他的良师。如今忽然知晓他即将离去的消息,他才明白为何近日以来刘源如此急切的教学。
无限的惆怅涌上心头,让他无法自拔。
难道说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大姨夫?男人一个月也有那么几天情绪低落的?
“哎。”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敛去眼眸间的酸涩,重将全身心放在了练字上。
且说王二,自那日从山上得了十余两银子,便直接去了县里的财气赌坊。
这一进,便是三日三夜,没能出来。
财气赌坊坐落于县城南边,只算是个中等赌庄。门外幌幡随夜风飘摇,门里灯光半明半暗,烟气袅袅,让人产生一股如坠世外的感觉。
二楼多是雅室,供有钱的客人休息,亦或是另开大赌局的幽静之地。而一楼,此刻正是喊声震天。
一个身着兰绸子的妇人正半身倚靠在王二身边,一双眼睛全在那赌局之上。
王二一手揽着妇人软绵绵的身子,一手拄在案桌上,两眼发红,嘶哑着嗓子喊道:“开开开!”
一旁的赌客无不拍着桌子,一副如狼似虎的神情,与之同喊着:“开!开!开!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