蒸饼收进褡裢,也不顾着胡子上还沾着蒸饼的碎渣,拱手道:“在下便是杨承礼,嗯...”
这个村长,和谢老鬼实在是太不一样,不但穿得破破烂烂,便是这点儿家当,也太寒酸了。
俗话说得好,破家值万贯。可这一头瘦驴,一个褡裢,两个包袱,怎么瞅着也不像万贯的模样。
村民们怔怔的看着他们,他们似乎也感受到这探寻的目光。杨承礼慌忙在褡裢里寻找着,终于翻出一纸破破烂烂的公文,接着道:“是贵村新上任的里长。”
这头儿毛驴儿背上的妇人将小姑娘放下来,自己也跌跌绊绊的下了来。她搂着小姑娘的脖子,悄然来到了杨承礼身后,默默无语的垂着头。
这一家人,恍然被村民的热情吓到了,久久没能回神。
马叟一听这话,笑着转身,抬起双手喊道:“大家伙儿听见了吗,这位就是咱们下南村的新村长,快敲打起来啊!”
“嗯?”村民又是一怔,沈康嬉笑着来到敲鼓的小伙子身边:“李大哥,让我敲敲呗。”
李申见是沈康,笑了笑,将鼓槌递给他。
这时候旁边的村民都已经醒转过来,唢呐铜锣热热闹闹的敲打起来。杨康迎合着喜气洋洋的乐曲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