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九岁的身体,想女人有什么用。为了身体健康着想,怎么也得等到十六岁以后才行,十六岁,七年,他奶奶的...
沈昌被忽如其来的念想勾住心神,没来由的兽血沸腾。总之是难以平心静气了,索性便将笔在破碗里涮干净,收起文房四宝,走出门去打了井水洗了把脸,赶紧溜进被窝里,不过一会儿便起了鼾声。
沈昌虽然还在练字,但却无时无刻不关注着沈康的一举一动,不知他怎么忽然乱了气息..他打了个哈欠,再次埋头。
次日一早,沈康早起跑步,怕吵醒了沈昌便蹑手蹑脚的起炕。谁知,他才一动,沈昌却似打了鸡血似的起身。
他叠好了被子,沈昌已经先他一步趿拉着鞋出门去。
院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只见沈昌背着扁担,抄着柴刀出门去了。
沈康哑然失笑,这孩子,当真是把他当成对手了,他无声的干笑两声,摇摇头,照常练了一套五禽戏开始慢跑。
沈昌出门后,直接奔向后山,就着林前歪歪倒倒的树枝便开始砍柴。
时值二月中旬,山下的辛阳河冰面发薄,流水声渐渐大了起来。可山上的积雪却还没有松动的迹象,这大概是自沈昌出生以来最寒冷、最漫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