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啊。”也暗道一声,万恶的电视剧。
“嗯!”杨承礼相信,只有读书人才能理解这样澎湃的心情。
其实他想的不假,现在的沈成走起路来腿直打弯,腰背又如原先那般不自觉的躬着,便是连眼也不敢抬一下。
须臾,几人来到衙门口儿,把守的官差脚踩云履靴子,上前问道:“尔等何人,为何到县衙来啊?”
这官差声如洪钟,气势又足,吓得沈成又弯了弯腰。
杨承礼拱手道:“我乃秀才之身,现任下南村里长。曾在父母大人上任途中偶然相遇,得大人照拂借与毛驴一头,今日特上门归还。另,我村良民沈氏欲市荒地数亩,需来公门签订红契。”
“哦。原来是秀才公啊。”
那官差听杨承礼是秀才之身,又曾与新上任的老爷有交情,哪里还敢怠慢,迅速的换了个赔笑的嘴脸,道:“秀才公稍候片刻,待小人前去通传一声。”
“劳烦。”杨承礼拱了拱手,不卑不亢的转过头去,不再多言。
官差进门去通传不提,不过一会儿,重新走了出来,自有知县后宅中的管家来牵走毛驴,另有一身着绿袍官服的年轻人上前来。
周围官差纷纷垂头,拱手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