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官却早已经听惯了这些求饶的话,他皮笑肉不笑的一手按住王二极力想要蜷缩的手指,一手高高的举起菜刀:“要怪就怪你自己,下辈子托生好个人家,我还伺候您大爷玩几把!”
寒风刮过刀尖,凛冽的光晃得王二眼晕,他紧盯着那把菜刀,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。
一股子臊臭味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,只见他下身湿了一大片。
王二听不清周围哄笑的声音,只闭上眼睛,道了一声:吾命休矣。
“别,别,别砍!”
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,从人群中传来,它微弱,而显得有那么点没底气。这声音熟悉啊,王二眼泪直流着嚎了一声:“沈大伯救我,救我!”
这是自己三番两次上门坑骗的沈家人,他也觉得愧疚,可浓烈的求生欲望占据上分,谁还管什么脸面。自个儿三十啷当岁,却好意思管四十出头的沈成喊大伯。
他恨不得爬到沈成脚底下给他舔鞋,只要这人能救救他。
沈成面对这些人,双腿也是打颤,他习惯性的弓着腰,却又往前站了一步:“好汉,别砍他。”
这一边,杨承礼顾不上朝着沈成投去钦佩的目光,便是道:“这孩子是我村中晚辈。”他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