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官拿眼一瞧,过到手中略微颠了颠便知道三十两不少。笑着道:“我们开门做生意,哪有将客人推出门去的道理。”
“这...”
沈成语塞。
荷官斜睨着沈成剩下的几两银子,笑眯着眼道:“这位爷,我看您天生富贵相,要不要到小店来玩儿上两把?小的包您稳赚不亏啊!”
沈成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土地里刨食的庄稼人,往常见的市井小人实在不多,见这荷官一脸坦荡的伏低做小,简直无法相信这和方才要砍人手脚,凶神恶煞的是同一人。
沈康从他身后站出来,和善的笑着,刻意扬高了声音道:“他再去赌,我们不拦着,只不过到那时候,我们不会再平白的拿银子出来买他的手脚就是了。”他拱拱手,笑容可掬的道:“劳烦大哥到时候手起刀落,千万不要留情。”
说到最后一个字,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,他没有刻意去看王二的反应,却也能感受到来自身后,那惊惧的眼神。
荷官狐疑的打量着他,笑着拱手道:“小少爷天生不凡,小的方才有眼不识泰山了。”
沈康泯然点头,回道:“我不是您的金主儿,大哥何必与我多礼。”说完,他抬头看向父亲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