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眼泪扑簌簌的落在孩子的襁褓上,转而一把将孩子塞到了沈王氏怀里,一头冲向门框。
说时迟那时快,沈康一把拉住马寡妇的衣角,又挡在门框上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。
沈康差点被撞的吐了血,围观的村邻纷纷发出叫喊声,又几个人冲上前,一齐拉住了马寡妇。
沈王氏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,这一阵的惊慌,惹得婴儿“哇哇”啼哭,一边晃着手臂哄那孩子,一边走上前去劝道:“你这是何苦啊!现在是什么年月,只要有理,还怕旁人什么!今日姐姐在这,谁也不得逼嫁了你。”
马寡妇脸色煞白,怔怔的看向沈王氏怀中啼哭不止的孩子,沈王氏赶紧将孩子递上前去:“孩子还这么小,又没爹又没娘,你让他怎么活啊!”
马寡妇抱着孩子,咬着唇,女性本弱,为母则刚。
她知道自己做下丑事,马家人不会饶过她,若非马叟心地善良甘做恶人,现在这些村邻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他们娘俩淹死。
死了又能怎么样,还不是烂命一条,可怜她的孩儿,除了亲爹亲娘,谁能好生抚养他?
她沉了一声气,抱着孩子跪在马叟面前,缓缓道:“族爷爷,我嫁。”
人群中一阵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