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还不自知。待会儿可别被那些同窗欺负哭了鼻子。
沈康摸摸牛背,唇角略微上扬,转眸看向白启常:“贵人,咱们还去吗?”
白启常摸摸鼻子,眼皮略垂,笑道:“去岁秋,我随先生去余姚拜访好友,也曾见过一个聪明伶俐的小童子,脱口便是千古名句。”他眼睛上下量了量沈康,又是一笑,收回手,负手而立道:“你可知,他今载,身在何方?”
沈康看着白启常这温雅少年,却总觉得此人眉眼中有些阴郁,心中觉得不太舒服。摇摇头,懵然不懂似的,从容微笑道:“还请贵人指教。”
白启常转眸看向低头饮水的耕牛,轻叹一口气,缓缓的又摸了摸鼻子。这孩子的举止太过寻常,面对自己,乃至于方才见到师长与宣雅真人,都没有半分改变。举止自然,自成一派,更像是在暗中观察似的,丝毫没有卖弄的意图。
或许,他的顾虑是多余的,既然如此,也就没必要多言教他了。
“贵人?”沈康疑惑的看着他。
白启常迟疑的瞬间,复又负手笑道:“进学堂了。”
沈康微微蹙眉,所以,这算是大明第一尬聊了吧?
他勉强的扯扯脸上的皮肉笑了笑,道:“贵人说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