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康笑了笑,并没想要就这件事讲什么大道理,只做呆憨状道:“田广人稀,没办法。等上秋,小子必定想办法解决此事。”
浩然先生点头道:“好,依你所言。”
白启常道:“沈康,你可知道多少富贵门庭之子,心心念念想要拜浩然先生为师,却被婉拒?你却不紧不慢,从容的很呐。”
沈康扬着头看着他,嘻嘻一笑,回道:“先生学贯两酉、博通经籍,但若问此事,小子实在身居闭塞之地...不知。但小子知道,凡事不必强求,顺其自然乃是上上之道。”
白启常摸摸鼻子,脸色微红着道:“方才那王麓操之兄长,尽管出身太仓王氏,但因其心不正,太仓王氏多次上门求先生,先生也不愿收其入门。是以,那王麓操才会对鹿鸣书院有敌意。”
浩然先生并不阻止白启常说这些事情,只道:“不必理他。”他又舒了口气,问道:“你二兄,沈昌在何处?”
沈康略微想了想,认为还是有必要等沈昌在场之时,再与浩然先生商量武学之事。于是回道:“二兄在家温书,并未来此纵野。”
“哈。”浩然先生笑道:“随人分教所及,应量才施教,十日以后来书院吧。”
沈康又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