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经历过多少苦痛,谁也不知道。但其伴随数载,早已视骆逋为父,他不会容许任何人质疑骆逋一丝一毫,哪怕是与其相关的书院。
念及此处,常教谕勾勾嘴角,挥挥手道:“送他们出去吧。”
一旁下人伸出手臂道:“四位公子请。”
沈康随着几人一起往外走,不是他想要站队,而是刘源早就帮他站好了队列。来到鹿鸣书院,他的荣辱就早已与其化为一体,他虽然也想到县学看看,但如今却是不好来了。
又想着古人最讲究尊师重道,而那位浩然先生的脾性又太难捉摸,三月三那日,初见时是个通脱旷达有些可爱的长者,而后推波助澜的希望看自己与卢罗比试,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。今日来进学,又是多番的试探,足可见此人多思,不好取信。
到底不是真正的蒙师,相处起来难免有所隔阂。他抿了抿唇,还得让沈昌多在鹿鸣书院留些日子,他好再打探些关于武学的消息。若是不好入武学,只能去寻个德行双佳的行伍来学武了。
白启常转头看向沈康,笑道:“今日的正事都做完了,不如我们去游湖吧。”
沈康微微一笑,道:“朝时从村里赶过来,现下有些疲乏,小弟先回书院歇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