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昌起身致谢,刘术这边将饭菜与烛火接了过来,送到桌子上。
沈昌笑问:“您是何人,我们如何称呼您?”
“沈二少爷唤我老许就是了,攸居中五位少爷的起居由老奴安排。”
沈昌点了点头,问道:“许伯,那个王麓操呢?”
老许道:“王少爷与江少爷平日并不宿在书院,只在有需要时留宿。”
沈康微微一笑,原来这个时代就流行起住校生和走读生了。他笑道:“多谢许伯照料,待用完昏食,阿术会将碗箸送到厨房去,你不必管我们,回去歇着吧。”
老许似是想到了沈康的话,也不推辞,又躬躬身,退出门去。
沈康扭了扭脖子,只觉得脖颈僵硬,腰背酸疼,右手的手腕像是要断了一样,两只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酸涩。
刘术将托盘里的饭菜摆好,嘟囔道:“怎么都是些青菜,这是喂兔子呢,还不如沈家吃的好呢。”
沈康笑了笑道:“坐下吃吧,一年一贯钱,你指望有什么好菜。”
刘术别扭一息,道:“不坐了,你们用吧,这是在外头,我一个书童怎么敢与主人同桌进食。”
沈昌坐下身,笑道:“算了吧,你定是嫌弃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