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,一位王姓夫子走进门来。
书院中的学习,多以自学为主,而夫子所做的也就是在学子有疑惑的时候解答一番。
这份束脩好赚得很。
沈康低声问:“王麓操在何处?”
江柳愖道:“那厮过了府试,已是童生之身,除却先生讲学,不与咱们一同进学。”
沈康恍然大悟,原来自己在初级班...话说,江柳愖不是自问诗书书院魁首?怎么还没过府试呢?
还有白启常,跟随浩然先生多年,至今还没有功名在身,这不科学啊。
仔细想想,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。
一个上午的时间,沈康都在枯燥乏味的默书中度过,时过午时,白启常、江柳愖、沈康、沈昌四人便去到“明伦堂”听骆逋讲学,四人到达的时候,王麓操已然泰然自若的坐在堂中。
骆逋稳坐在书案后,端起论语,道:“子曰......念。”
沈康与沈昌各自将誊写的论语拿出来,与所有人一齐念了起来:“子曰: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。人不知,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?”
王麓操却是不念,含着笑看着骆逋。
这一句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