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”
沈昌低低的笑了笑,一边打开油纸包撕下鸡腿递给沈康,一边瞟向刘术,调侃道:“阿术不过跟在小三儿身边几日,行事作风便像极了他,学的真是快啊。”
沈康咬着鸡腿道:“不像,我哪里如他无赖?”
刘术蹲在一旁,暗自“呸”了一声,心里想着,若是沈康遇到这事会怎么做呢?
沈康接着道:“既然他们想玩儿,小爷就陪陪他们。”
“嗯?”
沈昌转过头去,正吃的满嘴流油,刘术一个健步冲上前去,用巾子擦向他的嘴角:“二郎珍惜着点儿,书院洗衣裳若要烧火是要格外交柴火银的,这几日井水还凉,小的冷水洗衣实在冻手。”
沈昌接过巾子,一边小心的接着鸡腿上滴下来的油,一边不好意思的道:“明儿我来洗衣。”
刘术瞧着他一手扯鸡腿,一手接着油脂滴下那模样,就像个粗枝大汉做女红般小意,忍不住笑了笑,道:“二郎说甚傻话,若事事由你们亲力亲为,小的哪里好意思领月银。”
“那正好,给先生省银子了......”
刘术,风中凌乱,哑口无言。
沈康低低的笑了笑,一边撕着鸡腿,一边挑了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