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春醒日登高,巢燕低语近尘嚣。垂暮渐离别冬霜,人间余几看盈波?”
江柳愖咧嘴一笑道:“还是三郎实在。”转而指着那三人道:“瞧瞧,瞧瞧你们,身为兄长的,却是极尽敷衍之句,我胡口乱诹几句还甚好甚好。”
他一抬胳膊,搂着沈康的脖子道:“来首清平乐试试?”
沈康道:“我文才实在一般,入学时日又短。”
江柳愖嬉笑道:“无事无事,此处又无采诗人,咱同窗几个乐呵乐呵,不作数的。”
沈康一想,作诗作词这玩意不也是练出来的么,总是拘着自己怎么能进步,反正自己在几人中年龄最小,做不好也就不好了,谁还能怎么样。
他点头问:“题目?”
江柳愖想想,道:“月!”
沈康捻着袖口,转息之间便有了,缓缓的道:“揽将好在,弯月一十二。四望好花尽苍茫。能使桃李举新。光摇窗纸堂深,云归河汉吴牛。芳意高楼既望,愁中醉倚梧桐。”
“且不说词是好是坏,你这也太快了!”江柳愖有些不可置信。
王麓操道:“曹子健尚需七步成诗,沈三郎三步作词,如此急智,兄自愧弗如。”
白启常笑问:“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