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长锋羊毫笔,在半空之中挥道:“话虽如此,但若想要将此五色发挥得淋漓尽致,老夫可用了数十年啊。”
他转眸看向邱志存,道:“你来说说,于你而言,作画首要为何啊?”
邱志存暗自腹诽,您老人家都说了,首要是掌握五色,还让某说些什么,但却不好不回答,拱手笑道:“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,学生以为,理当是备好笔墨吧?”
“嗯。”陈淳笑了笑道:“有道理。”
眼见邱志存占尽先机,白启常心间有些急切了,略想了想,起身拱手,果断的道:“学生以为不然。”
陈淳有些惊讶,但见白启常却是笑了笑,抬手道:“尽管畅所欲言。”
邱志存微微蹙眉一瞬,山长明摆着将自己举荐,白启常却当中反驳他,怎能不让人生厌?
虽是如此,他还有些风度,略笑了笑,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白启常分别朝着陈淳与邱志存拱手,然后朗然道:“学生以为,作画,意境为先。所谓意境,先人早有所言,一为:看山是山,看水是水。二为:看山不是山,看水不是水。三为:看山还是山,看水还是水。此中意境,需以真情实意感知,方得佳品。”
陈淳不自觉的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