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的事儿来。
邱志存,实在让人可怜呐。
无奈之下,邱志存只得自己拱手道:“白阳山人有所不知,沈康这小儿与白启常同属浩然先生门下弟子,由他出题,未免有失公允吧?”
此言一出,沈康略笑了笑,暗暗点头,总算说出口来了,差点憋死了吧?
沈康扬眉,用童稚的神情看着卢罗道:“卢兄此言差矣,亚子说过,公正是赏罚分明者的美德。康无愧于心,邱兄大人大量,怎地会心眼却如此小呢?卢兄未免多虑了吧。”
诶呀呀,他是否又打嘴炮了?
这不能怪他啊,二十八年没说过话,好容易重活一遍,实在不想忍着呐。
他接着不乐意的轻哼一声,朝着陈淳拱手道:“白阳山人,您瞧,这题还是由您来出吧。”
邱志存记得,沈康不是说话头头是道条理分明的孩子么?
怎么今日说起话来,颠三倒四,每一句每一词却都如针一般扎着他的后背,什么亚子?那是哪一位啊?
他也来不及多想多问,只此更加肯定,这小子和白启常串通一气!他们有备而来!
沈康微笑的看着邱志存,目光懵懂而天真,只唇角的笑容却意味深长,似乎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