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道:“那十四篇策论此刻已然到了宫里吧?”
杨曲也拱手而笑,道:“刘青传消息来,言说陛下看着那些策论怔了半晌,最后长叹一口气,言说世人皆有老去一日,夏首辅虽已老去,但爱国之心仍然不减。”他侧眸看看无人的街角,幽幽的道:“剩下的,便看京山侯如何行之了。”
夏言终于长呼一口气,抖抖两袖,道:“京山侯崔元未发迹之时,常被郭勋欺辱。咱们家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两位清客纷纷拱手而笑。
且说崔元见到夏言“悲憾”的表演以后,心中长久难以自抑,心想着夏首辅劳苦多年,却被郭勋那小人坑害到如此地步,心中悲痛。
又想起自己家中十几间店舍,被郭勋族人欺占,更是恨的牙根痒痒,当日夜里心神难定,辗转反侧,总算是熬到了天光初明,匆匆洗漱后,便启程进宫去也。
崔元是陛下面前的新贵,入宫随侍是常事,一路上并未受到什么阻碍。
来到殿门外,黄锦已然在门外等了许久,见崔元匆忙而来,他面色一喜,紧接着上前拱手。
“京山侯,数日不见,您似乎更加意气风发了?”
崔元赶紧恭敬的回礼,道:“岂敢岂敢。”他略微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