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祭出,就将陶仲文赶到应天府留都养老去了。
堂下的官员纷纷拱手道:“陛下圣明。”
朱厚熜看着夏言的头顶,忽然定了定,这事情有些奇怪。
严嵩被赋闲在家,是夏言奏的。郭勋与夏言素来不睦,朝臣皆知。今日夏言的不作为,便是大作为。
夏言,他到底要做什么?他在想什么?
夏言深知,内阁的权利有多大,全看陛下的恩宠有多少,他憎恨严嵩忘恩负义,憎恶郭勋恃宠而骄贪墨无度,但却无能为力。
近来,他的身体每况愈下,时常盗汗,待汗散去,便觉得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,浑身无力。
他似乎力竭了,似乎无法抵挡郭勋与严嵩的联合了。再加上方才说错那一句话,他忽然就没有信心了。
他感受到了朱厚熜的眼神,却并不理会。他的确老了,但却不改如此没有底气。正如杨曲也所言,如今的陛下不知,他夏言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。
他需要找寻一个适当的时机除去郭勋,也让陛下知道大明朝离不开自己,但不是现在。
是以,他选择缄默。
......
昭圣皇太后的丧礼大典上,朱厚熜往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