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家中今年的蟹王,作为彩头!”
说着,他抬手扒开红布,一只足有七八两的稻蟹,挥舞着大钳,张牙舞爪的示威着。
想来来之前的那些话,江柳愖站起身:“这蟹王彩头...着实有趣的紧。我来!这蟹王彩头,我江柳愖势在必得!”
紧随其后,宋渊起身道:“便是作伴,宋某也不能落后。”
“哦?”江柳愖问:“你想与我争?”
宋渊笑道:“有何不可啊?”
沈康拱手道:“先生、白阳山人,可愿为大伙儿作判?”
骆逋笑了笑,道:“若不赋诗应景,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?”
他想,如果这个方法可行,是否可以推行到全汝宁府?如此一来,是否可以让汝宁府的百姓又多一生计?
他实在是太高兴了,高兴到不禁想要站起身,再一次去到稻田边看一看,这是真的吗!
陈淳同样点头微笑:“甚好,甚好。”
江柳愖扬唇:“正愁没有对手,宋渊,你可给小爷听好了!”
沈康适时的笑了笑,将蟹王放回木盆中,自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旁饶有兴致。
一队酒楼的采买躲在另一侧的田边上,一个采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