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逋想了想,还是摇头,道:“遑论白知府,便是启常自己,也不会答应的。”
陈淳微微蹙眉,勉强的道:“好吧,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。”
见他面色深沉,骆逋于心不忍,道:“往年是我压着启常,不许他过早下场取得功名。”他解释道:“少年得志,只恐又多了一位仲永。而今既然他拜你为师,我便尽早让他下场,待取得功名一二,便令他去长洲伴你身边学艺几年,待到那时,两个孩子年龄稍大些,也就懂事了,我帮你探探白知府的口风,再论小儿女的婚事吧。”
陈淳这才点点头,展露笑容:“如此,倒也妥帖。”
说完,陈淳还有些遗憾的道:“可惜我只有一个孙女,否则,哈哈,再许给沈康小儿一个,那便更妥了。”
骆逋捋须而笑,道:“沈家寒门,你怎生如此饥不择食了?”
陈淳笑道:“你我在野,难道就是鸿门?当些年的官,你倒也学那些腐儒眼界如此窄。”
“你就这么喜爱沈康?”骆逋问。
陈淳由衷的道:“我觉得这个孩子不简单,那日启常作画,虽是不错的,但经沈康那么一撞,略微指点几处。整幅画作的布局便开阔起来,又有灵动在其中,哈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