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虽还未及冠,但今日为师赐你字,往后你的字便叫做养浩。”
张忡略微点头,道:“在乾之姤,匿景藏光,加盾养浩,韜韞儒墨。好个养浩!”
骆逋心知不能留下沈昌了,但学生的一腔热血与忠贞却让他感动,他捋捋长须,道:“养浩为人宽厚,心地仁德,这一身浩然正气,当的起这两个字。”
沈昌仿佛一个擦去蒙尘的明珠,他的光芒圆润不刺目,却无法让人忽视。他感动着骆逋赐下的字,心中升起丝丝不舍,一边撩袍,一边双膝跪地,诚之又诚的拱着手道:“养浩,多谢先生!”
“砰!”
“砰!”
“砰!”
他俯身叩头,声音清脆而响亮,绝无一丝拖泥带水。
卢镗来到沈昌身边,低头对他道:“好孩子,你只管回家与双亲禀明此事,三日后,我带你去武学入籍。”
沈昌拱手拜谢:“多谢长者。”
卢镗爱怜的笑笑,道:“哎,若你蒙师知晓我擅作主张将你送去武学,必定要写诗骂我。”
张忡低低的笑了笑,道:“不怕,你卢声远孜孜不倦气恼刘藏山也非头一遭了,不差此一招。”
卢镗朗声一笑:“你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