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的脚步由远至近传来,门响三声,王家家仆进门,面色焦急目光慌乱,勉强行了礼,拱手道:“公子,老爷让小的今日早些接您回府。”
王麓操眉心微蹙,身子微微晃了晃,面色苍白着抓起桌上的书册,笑道:“诸位同窗,麓操先行一步。”
“王兄慢行...”
王麓操转身离去,白启常看着他背影,双眸却是看向江柳愖。
看这情景,大概王家是出事了,江家...倒还没有消息。
前院斋舍。
骆逋笑着,将手边的茶杯推到了更远处,紧接着,面色一冷,道:“山长多次询问麓操学业。麓操天资聪颖,勤奋好学,教养之事,不劳山长亲力亲为。”他略微昂头,双手拄着膝盖,便要起身,一边道:“这茶喝了三泡,已然无味,若是无事,老夫便回了。”
“先生。”郑东门一见他要走,抬手阻拦道:“王应质入狱了。”
就知道是有事,可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事!
骆逋心下一惊,王应质身为礼部左侍郎,郭勋之事怎会波及到他了?那便是因礼部内斗了?
想来此刻王应质应该还没有被定罪,否则这消息哪里会压得如此严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