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便来了。”
王陆安微微一怔,问道:“兄台,现下已是秀才之身?”他脚步略微停滞,恭敬的拱手俯身行礼:“小弟唐突了。”
张阁笑道:“兄台快快请起,你我同窗,何必行此大礼。”
似张阁这类落第秀才,在书院中只有三四个,大部分有功名的,还是愿意在县学读书的。
王陆安更疑惑了,笑道:“兄台倒是不类徐先生的脾性。”
一听此言,张阁便笑了,回道:“徐先生虽不喜变通心慕古礼,但却很是和蔼,我一介穷酸秀才,多蒙先生照拂了。”
王陆安安慰道:“三年以后,兄台必定榜上有名。”
张阁拱拱手:“那便借兄台吉言了。”他远眺着慢跑的队伍,道:“咱们快跟上去吧。”
王陆安点点头,两人便随着队尾跑了起来。
“兄台如何想起来参加晨练呢?”
张阁一边跑一边道:“体力不济,第二日便晕在号房中...”
“啊?”王陆安蹙眉问道:“兄台可否与小弟道其一二?”
张阁摆摆手,苦笑道:“那贡院中有上万号房,长五尺,宽四尺,高八尺,想要躺下歇息一会儿也是奢望,只能蜷缩着勉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