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看向众人,又看看徐老夫子,住了口。
徐先生轻哼一声道:“背!”
江柳愖浑身的不自在,只得背下去:“舜好问而好察迩言。隐恶而扬善。执其两端,用其中于民。其斯以为舜乎!”
见江柳愖一言不差的背诵出来,徐先生一腔的教训说不出口,面色微红,道:“江柳愖,作文!”
江柳愖虽然不忿,虽然冲动,但也不敢对教授自己的先生口出恶言,只能拱手道:“是。”
徐老夫子道:“当年朱张会讲二位先贤在岳麓书院讲学两月,又共得诗一百四十九篇,合编为《南岳唱酬集》,下衡山,自岳宫至槠州一百八十里,二位于船上论中庸,三日三夜未曾合眼,这才是作学问!今,尔等不过学子,怎敢轻怠?”
江柳愖面色通红,拱手起身道:“先生,学生错了。”
徐老夫子摇摇头,道:“你看启常,数年以来,学业早有所成,有那一日敢怠慢的?”
白启常起身道:“学生不敢托大。”
徐老夫子微微点头,又道:“那新进学的沈康,不足一年,学问与启常也不相上下,沈康较你还要年幼几岁,你自去反省吧。”
沈康起身拱手行礼:“学生不敢托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