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来贩南阳玉的。”
另一个小道士见状,赶紧抢着道:“我说,我来说!师父让我伺候赵兴,我知道的更多!”
玄一泪流满面,口中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似是咒骂。
“好,你来说。”张忡道。
小道士分明听见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师父在骂,却头也不回,一个眼神也没给他,道:“师父最爱和来往的客商亲近,当晚便请赵兴喝酒。两人一来二去,竟谈的十分融洽。赵兴酒后忘形,称自己有一样宝物,那宝物价值连城,美轮美奂,让人爱不释手。至此,师父便盯上了他。费力将赵兴灌醉,从他包袱中发现都是些普通的金银、玉镯等物,唯有一件东西,乃是鎏金所制。师父认为鎏金并不值钱,但却觉得赵兴说的宝物便是它,于是便想要据为己有。”
“正在此时,赵兴醒了酒,瞧见师父翻弄他的包袱,大为不悦,与师父争执起来。师父向他索要那件鎏金器物,赵兴自然不应,言说那物是他宝贝的。师父又想索要钱财,赵兴还不不肯。于是...”
小道士说到此处,终于定了定,看了玄一一眼。
可玄一,已然是失去希望了,他头发散乱着与胸前的飘然长须混杂在一起,一身名贵道袍也扑腾得不成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