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想知道?”沈康笑问。【】
江柳愖重重点头:“真的!”
白启常道:“说起来也真是怪了,怎么那一句话就让他疯了?”
这么一提起来,张阁与王麓操也起了好奇心。
张阁问道:“我猜,你是告知他事情原委了,他得知自己罪孽深重,所以才会悔恨吧?”
王麓操缓缓打扇,道:“为财杀人,他会良心发现悔不当初?我倒不信。”他看向沈康,问道:“你究竟说了些甚?便告诉我们吧。”
沈康上下打量江柳愖一番,略微想了想,道:“我似乎见你用了一支新的宣笔,唉,也不知宣笔与普通的笔有何不同呢?写起字来,会不会更流畅呢?”
江柳愖一撇嘴:“你们怎地都爱敲本公子的竹杠?你可是县尊大人都夸赞的君子!夺人所爱还能算君子么?”
这句话里,自然也带上了当初向他索要镇纸的王麓操。
王麓操假作不懂,并不理他。
沈康笑道:“不为其他,只因四位之中,江兄最想知晓啊。”
江柳愖一扁嘴:“别以为我不晓得,你便是想气恼我,让我一气之下不再询问!”他转头看向小厮:“拿我的宣笔来!”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