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华揶揄道:“哪位夫人,将东楼伺候的如此意气风华啊?”
严世藩也不脸红,朗然回道:“十九,不知怎地改了一口吴侬软语,一呼一唤,妙得很。”
赵文华低声笑了笑,道:“你可知今年有个进士,现下在行人司,掌管朝觐聘问名叫鄢懋卿?”
“啊。”严世藩似乎听谁提起过,但又不太熟悉,回道:“似曾耳闻。”
赵文华回道:“听没听过倒是无谓,只是鄢懋卿却是个同道中人。方才听东楼提起十九夫人近来改了吴侬软语,便想起他与为兄提起过,他房中的一个小夫人,学了一口宫廷腔,哈哈,也是极妙啊。”
严世藩转眸一想,这倒是个新玩法。他笑道:“改日见他一见。”
赵文华点点头。
严世藩笑了笑道:“山西道的秀女如何啊?”
赵文华泯然一笑,双掌相击“啪啪”两声,一排二十顶轿子被站在外面的仆人一一拉开。
一个个秀女迈着小步,走下轿子,整齐有序的站成了两行。
赵文华指着第二排一个娇小的姑娘道:“那个,姓周,名叫朝露,善舞。”
善舞,身段也就比平常的姑娘柔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