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好,这件事还可能将浩然先生也攀扯进去。
卢罗上前,问道:“邱兄,你还好么?为何近来每次你从山长房中出来,都是若有所思的?”
邱志存摇摇头道:“无事。”顿了顿,接着道:“山长会安排明日之事,你将巴豆深埋地下吧,此事不必你我管了。”
说完此话,他惊觉,自己说多了。
无论明日发生何事,卢罗这个傻子万一抖出去,那就糟了。他慎重的嘱咐道:“无论明日发生任何事,你都要置身事外,不许你多嘴一句,若是你祸从口出,可别怪我救不了你。”
卢罗想问:“这句话什么意思?”但见邱志存认真的神情,到底没敢问出口去,拱手道:“是邱兄,小弟明白了。”
“哎。”邱志存长叹一口气,将心理的疑虑压下去,看看卢罗,竟然笑了:“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叫门。我现在啊,真怕走夜路。”
卢罗笑了:“邱兄玩笑。”
邱志存哼笑:“但愿玩笑。”
且说白启常在街上酒庐买了酒,一边步行回书院,一边喝酒,本就失意至极,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,又在冷风里大口喝酒,走回攸居之时,已然是醉了八分。沈康在屋里坐累了,正在院子里散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