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问道:“堂下所跪何人?”
三人同时抬眸看向白知府,徐聪拱手,高声道:“学生徐聪,回大人话。太仓王氏落户西平县,竟在府中私设歇山顶房屋,私用逾制之梁,罪同谋反。”他指向沈康道:“此学子与王麓操乃是至交好友,明知此事,包庇不报,罪同王氏,请大人明鉴!”
白启常的心七上八下,惴惴不安的看着他们。
白知府责问道:“王麓操,沈康,你二人有何话说?”
王麓操微微颔首,回道:“王府并无逾制之梁,徐聪所言之谋反,更是为泄私愤的诋毁之言,并无根据,请大人明察。”
沈康拱拱手,朝着白知府道:“学生沈康,有话要讲。”
白知府摊手道:“讲。”
沈康缓缓的,从容叙述道:“学生曾有幸得王兄邀请,去到王府做客。王家属于太仓王氏一族,学生去到王府,只见处处风雅谦和之风,实不负衣冠诗书传家的风范。至于徐兄口中那逾制之梁,却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。”
他转眸看向徐聪,问道:“徐兄可曾去过王家?你口中那逾制之梁,是亲眼所见还是耳闻?若是亲眼所见,敢问,何时所见?若是仅凭耳闻便来此状告王兄,那便是不经查实之言,是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