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公堂上,他甚至还让江柳愖也别管了,真是小人之心立现。
沈康道:“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。你是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,才会觉得不忿。你平心静气的想想此事,莫将感情带入其中,便会发现,气消一半。”
王麓操轻叹一声气,道:“他也是为自保,所作所为无可厚非。既然无可厚非,又何必责怪他呢?”
江柳愖蹙眉问道:“你们便不怒?”
沈康摇摇头,笑道:“不怒。”
江柳愖看向王麓操,问道:“你呢?”
王麓操轻慢的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不怒。”
江柳愖轻叹一口气,讷讷道:“可他,不该在背后暗算你们啊,我们是同窗啊。”他说完此话,神色略带失望的坐在车上,看向车窗外的滚滚尘埃,再也没提一个字。
骆逋临窗,与白启常对面而坐。
“为何想要离开书院?”
白启常道:“无颜面对同窗。”
骆逋笑笑,问道:“若是据实所言,问心无愧,何来愧疚?”
白启常无奈的笑道:“学生,一念之间,曾想置他们于死地。”
骆逋不笑了,他凝眸看着他,问道:“缘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