逋深叹了一声气,他不希望白启常留在书院被人指点耻笑,所以才下定决心要送他去白阳山人身边,说到底,还是爱护他的。
白启常眼泪即将夺眶而出,微笑着道:“先生,学生错了。”
错。
不该嫉妒王麓操出身不凡,嫉妒他学识高超,嫉妒他由来已久的矜贵。
不该嫉妒沈康的从容不迫,嫉妒他无视一切阻碍,嫉妒他心思旷达。
最不该的是,存了害人之心。
骆逋拍拍他的肩膀,道:“回去收拾东西吧,我带你回汝阳县求得白知府的同意,然后让许伯送你去长洲。”
白启常拱手拜谢,落寞的走出去。
伴随着房门长吟声,骆逋深叹了一口气“哎”。
人最怕的,不是罪孽深重,而是心魔难度。
骆逋带着白启常来到白府,白启常被他留在门外,他则独自进门去与白知府相商。
三言两语,骆逋将来意说明。
白知府大为震惊,拱手道:“浩然先生,启常虽不才,但也绝无为人赘婿的可能啊!”
骆逋回道:“只一子姓陈,为陈家延续血脉,并非赘婿。白阳山人名声在外,交游广阔,能成为他的孙婿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