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康连连摆手,道:“说不得,说不得。王兄于寒冬腊月里尚且要以雅为先,手不离扇,足可见王兄不畏严寒。无论愚弟说出甚的冷言冷语,恐怕王兄皆会不屑一顾...”
他学着王麓操的模样,空攥着手,像拿着扇子一般,缓缓的挑着眉道: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江柳愖大笑道:“学得像,学得像啊!”
张阁笑道:“好个沈康,口舌恁的毒辣。”
闻听此言,王麓操果然扇着扇子,缓缓的道:“此乃怀袖雅物,遑论天寒地冻,便是泰山崩于前,亦不能脱手。”
张阁笑道:“柳愖这话真没说错,果然是恼人的刎颈之交。”
江柳愖大笑道:“这几日过年在家中都要闲出鸟了,总算是出来放风,哎...进学时成日的想着休学,休学了,又成日的想着进学。”
王陆安笑问:“你们可曾去几位先生家送年礼了?”
沈康点头道:“初一便去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孙周略显苦恼道:“我想着初一初二登门的学子必然络绎不绝,便今日才去各位先生府上送年礼,走到城门口听说...山长...便将东西从侧门递进去,没敢多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