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许从侧面迎上前来,伴着他往前走。
骆逋不语低笑,也不知想起了什么,又暗自发笑着。
老许疑惑的拱手问道:“先生,您因何发笑?不如讲出来,也让老奴乐一乐?”
骆逋笑着道:“三个孩子各有性格,却又情同手足,让人不免觉得有趣。”
老许更加疑惑了,问道:“老奴看来,这三位公子志趣相投,结成至交好友实属平常啊。”
骆逋微微摇头道:“你可曾听见方才三人所吟?”
“是。”
骆逋道:“柳愖出身不凡,性子不免有些不羁,方才那一首诗,潇洒落拓。麓操...选了一段司马相如的子虚赋,格调高妙。沈康,虽与柳愖同选李太白的诗,但这一首,却是饱含激情,语言精练。如何能说这三人相同呢?”
“江柳愖所思所想乃是奢华豪放,王麓操心慕风流洒脱,沈康取其峭拔,不同,不同。”
老许这才略微回过味来,连连点头道:“这倒是合乎情理,与三位公子的出身与心境极相符啊。”
他顿了一下,拱手笑道:“先生高妙,不过寥寥数语,就将三位公子看透了。依先生之意,这三位公子哪一位能有大成呢?”